“青溪宗成为各宗之首?这可以吗?”
这个想法是不是有点大胆。
“有何不可?”
面前的人一身月白色长袍,眉眼镇定,因为刚做了宗主,墨发被一根透白玉簪子高高挽起,比往常多了一份肃重。
气质矜贵又淡雅,似无欲无求的天上仙,不受世俗的烦扰。
怎么会无欲无求呢,只有叶清若知晓,她此刻的心跳有多快,滋生出一种叫做野心的东西。
她从前是没有这个念头的,她只想做一个让义父满意的少宗主,只一心向道,不闻身外事。
可是青溪宗一劫,见过天符宗的肆意妄为,失望于上三宗的各种计较。
在青溪宗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时,宗门生死被所谓的前辈大能用来当作条件,跟踢皮球一样算计着得失时。
没有人在乎风雨飘摇的青溪宗多么想早日回山,哪怕早一刻,那颗飘摇的心也好早一刻落定。
可是没有人在意,从叶清若在药宗的宗主大殿上,因法量的一句话就不得不退下,不得不忍着,等着,等他们所谓的不知几个一日半日。
她便再也做不到淡定如常了。
她想成为那个可以掌握自己命运的人,做那个掌握青溪宗命运的人。
叶清若望着江蓠,眸光深沉,涌动着从未有过的野心。
那眼中浮现的暗流让人心神发震。
江蓠愣住,她想和白月光谈感情,但白月光一心想搞事业,这可咋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