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清微弱地嗯了一声,这更加深了赵月柏觉得她体寒的印象。
一点凉都不能受, 娇气包。
赵月柏顺势坐在床榻边, 想了想:“你要听什么样的?”
“有意思的,”楚清道:“不要听哄小孩的。”
赵月柏搜肠刮肚,才知道自己好像并没有讲故事的天赋:“我随便说说,你也随便听听。”
她决定讲一个花木兰的故事:“雄兔脚扑朔,雌兔眼迷离,安能辨我是雄雌?”
“辨得了。”楚清扫扫困意,撩起眼皮看她,笑道:“你与花木兰不同。”
“哪里不同?”赵月柏低头望着她,心中好奇,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。
楚清在她的注视下微微侧脸向另一边 :“她很勇敢,很聪明,很厉害。”
很勇敢、很聪明、很厉害。
赵月柏被逗笑,敢情这是准备说她很胆小、很愚蠢、很损色?
“我也觉得。”她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。
“那我呢?”赵月柏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, 到底是不是像她想得那样。
“你也很勇敢,很聪明, 很厉害。”楚清顿了顿, 再出声时带了点羞怯:“但是你和她不一样。”
“当然不一样。”和预期所想的不同,赵月柏道:“是哪里不一样呢?”
“那时候她身边没有别人, 但是你现在有我。是不是?”
赵月柏的耳朵红了,她的话说得好直白。
“是吧。”这个问题她否认不了,事实确是如此。
赵月柏浑身在发烫,血在沸腾,她知道自己身上一定很热,尤其是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