寨子还没搭好,只搭了一半,房屋大多也是茅草房,积了许久白雪覆盖在上边仿佛压得都要塌了。
赵月柏有些发急,只想去冲进去。
两人躲在约有三人环抱的大树后边,树枝头偶尔被风刮落的雪掉入赵月柏的脖颈中,入骨的寒叫她清醒许多。
只见寨子里边很安静,只有外围有十几个人拿火把和武器守着,他们武器不一,长棍有,朴刀有,明显只是乌合之众。
守夜的人一眼看过去都只是正常人体型,都不是很健壮,赵月柏想到这里微微心安。
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,赵月柏和段络回头一看,居然是周墨。
“她们如今都很好,那些人看着凶神恶煞,其实并未害人。但不得轻易动手,兔子急了会咬人。”周墨解释道:“主子叫你莫担心。”
一听这话,赵月柏差点没缓过来,叫她不担心她就能不担心了吗,赵月柏求证道:“她没受伤吧?”
“毫发无损。”
“有没有说那两根手指是谁的?”赵月柏想起了那两根血淋淋的手指,后知后觉地涌上一阵恶寒。
“这不知,但我见被掳走的人并未有人少了手指。”
周墨又把事情经过缘由给她们一讲,楚清被他们找上门来时之所以没叫周梧出手,是因为她们看见花茗那时候已经被人抓走。
主谋猜测她们关系不赖,便以花茗和其他人的性命作要挟。楚清想着她自己不会有事,又听说还有许多人也被抓走,便跟着他们去了。
“小白和花茗是不是也在里边?”赵月柏想起不在家的小白,问道。
见周墨点了点头,段络放松下来。
赵月柏轻轻嗯了一声道:“她要是问起我有没有问她的情况,你就说没有,只问了花茗和小白。”
“是。”
既然知道人没事,赵月柏两人回了家,和周诠等人商议如何解决这件事。
楚清和花茗不好现在出来,若突然少了人怕刺激这群匪人对其他人不利。
寨子里楚清被安排到和花茗一间房,匪徒倒也慷慨,一共掳了七人,就给安排三间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