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
赵月柏看着她把两根毛发泰然自若地包进随身带的方帕里,只剩佩服的劲。
“这段时间可有其他人来过?”
“很少有人来拜访我家大人的。”
“这么说是以前也有过,是谁?”
“哦,马捕头常常来,不过您要是怀疑他的话,不用怀疑的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他跟了我家大人好几年了,忠心耿耿。”。
“我刚刚看院子里应该种过树。”段络出声询问道。
“是,有过好大一颗榆树,但是后来被砍了。”
赵月柏向其投以询问的眼神。
小厮摸着头道:“有段时间大人不太顺心,马捕头便建议他把长在院子中间的榆树砍了,说是什么屋子是个口字,多了一个木就成了困字,才导致大人不顺。”
赵月柏叫小厮把梯子放好,将人支走。
两人走进那间段络说的有辟邪器的屋子,推开门进去一股木柴味扑面而来,这是一间柴房,并不是很大,地上掉了些应该是从外头带来的小石头。
里面堆满木头,看质地正是榆木。
其他的在赵月柏看来并没有什么异样。段络却弯腰捡起其中两个石头,随后又放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