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茎猛地撞上深处的小腔,对着那个口子连连肏顶。
谢卿时身上烧着,里头松松软软的,裴寂只是稍稍用了点力,那处小口便被肏了开。
茎头直接凿了进去,小腔被高高顶起,变成茎头的形状套在上面。
谢卿时哭得溃不成军,“不要!不要,放过我,哈啊,裴寂!”
裴寂装着没听见,强势不饶人,硕大的茎头不断肏开娇弱的腔口,谢卿时就这样被紧紧箍在怀中承受强暴似的奸淫,只觉几乎要被裴寂贯穿捅烂。
穴中冒着汁试图缓解茎头的粗暴,结果这生出的水被裴寂捣成沫,堆堆地挂在穴口处往下滑。
“裴寂!裴寂!嗯啊……”
“在呢,叫我做什么?”
谢卿时睁开眼目光虚浮。
好奇怪……好奇怪的感觉……
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……
花魁瘫软无力承受巨物强奸,粗暴肏到花魁出尿
裴寂低头瞧去,硕大的阳茎牢牢插在谢卿时的穴里,将穴口撑得开开的,各种水液交织一塌糊涂。
即便这样,这穴还是不断地在往外吐着汁,混着从谢卿时玉茎上被肏射的白浊一起淫靡至极。
这只被奸熟的穴贪婪地吞吃着裴寂的阳茎,谢卿时再怎么不愿,多年被调教好的身子仍旧对阳茎的奸媾来之不拒。
裴寂毫无阻力地掐着他的腰侵犯,穴中渐渐绞紧,他仍未察觉出不对。
谢卿时闷哼一声,浑身猛地战栗起来,一股滚烫的热液从穴中喷出,穴口处剧烈缩起,死死吃住再穴中的孽根。
“瞧瞧。”裴寂眯着眼笑,“今夜第几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