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御白捡起卡片瞧了眼,扔进了垃圾桶里。
戚御白问这是林笑却过往的环境吗。
林笑却喝得有点醉:“一点点。”
就算是在这小得可怜的城市,也有富人和穷人。
缺乏管教的学校里,十几岁的孩子可以展现出极端的恶劣来。
还有许多的留守儿童,家在更偏远的山村。没钱没势没父母长得还不好看的孩子,是学校里的欺负对象。
“有个女同学叫美丽,但模样不是世俗意义上的美丽,男同学嘲笑她,我走过去讲理差点被打,谢荒揍了他们。”林笑却喝着酒笑,“谢荒打架可厉害了,好几个人都打不过他。”
“美丽说,她妈妈希望她美丽并没有错,取这个名更没有错,可她还是哭了。很伤心地哭。”林笑却歪头失神,“我把我的纸巾都给了她。”
他的过去并不灿烂,零零碎碎布满了人,好人坏人傲慢的人伤心的人。
“我想看电影,”林笑却说,“过去老是去阿姨那看电影。”
废品站总是杂乱的,可阿姨的废品站收拾得很整洁。阿姨没有结婚没有孩子,她守着她的废品站,来来往往多是老人,少数小孩。
没有生计的老人会翻垃圾,缺零花钱的小孩会捡瓶子。
有些老人虽然捡垃圾但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,有些老人家里都成了垃圾场走到哪里都散发臭气。
阿姨欢迎前者也不嫌弃后者,她说她就是个收废品的,卖废品的人是香是臭和她无关。
她不压称不作假不缺斤少两,大家都爱来她这卖。
林笑却细细碎碎地说着过去,戚御白安安静静地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