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过来的时候,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,我迷迷糊糊将手机贴到耳边。
有些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。我随口乱回。
然后挂断手机,关了机,扔到了一边。继续睡。
又有人吵我。我火气很大地睁开眼。
那个人把手贴在我的额头上,冰冰凉凉的,很舒服。我便没那么生气了,哼哼唧唧。
那个人打了通电话,声音有些急切。
等我第三次醒过来的时候,窗户外面已经是万家灯火。
一个人让我含住温度计,我听话含住。过了几秒钟,温度计被抽出,有人说:“温度降下来了。”
眼睛适应了光线。我看见常稚禾和一个白大褂站在一起。
“我渴”,我发现我的嗓子哑的像被沙子摩擦过一样。
常稚禾倒了水,将我扶起来。
我半靠着她的肩膀,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水,差点被呛到。
送走了医生。我问这是怎么了?
常稚禾说今天下午阿音给她打电话,说我很不对劲,电话也打不通,拜托她来看一下。
常稚禾按门铃、敲门、打电话通通没有回应,是去物业那里喊人来开的锁。
一进来发现发现我躺在床上,脸红的跟水煮虾一样,额头的温度烫的吓人。
常稚禾连忙打电话喊医生过来。
直到现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