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两手背在身后,语气轻松地说:“禄白哥,请你听清楚,我从来都不是你臆想中的姜小梨,我不可能也不屑成为她。”
说完这句,她放弃打车,大步流星地向前走。
林禄白还想继续追,她轻飘飘的一句问话把他钉在原地。
“难道连最后一点情分你也要撕碎吗?”
雨下得不大,路灯下密密斜织,宛如湿润的蒲公英荡漾在肌肤上,披散在脑后的黑发顶起细小水珠。
她沿着街边走了很久很久,直到走累了,随意蹲在一棵大树下,裙摆被路面的积水打湿,树梢间的落叶飘落在裙上,象征着新生的绿色,在纯白世界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“咕咕。”
肚子叫了两声。
她捂着饿扁的肚皮给贺洵打电话,一句废话没有,报了大概地址便匆匆挂断。
那头收起手机立马起身,冲身边的秦微说:“我先走了。”
秦微歪倒在软沙发上,手里晃着酒杯:“你来了也不喝酒,接个电话就开溜,什么意思?”
“我最近喜欢清静,这鬼地方太吵了。”贺洵端起水杯与之相碰,眼底藏不住的笑意,“今天过来只是想看你一眼,免得被你说重色轻友。”
“你能有这个觉悟证明还有救。”
“呵,早没救了。”
他答得十分坦然,顺手接过别人递来的烟,侧头点燃,深深地吸了一口。
遥想上一次抽烟还是上一次,其实戒烟也不难,每次烟瘾来了就亲她,久而久之便只剩下吻她的瘾。
关于这个瘾,他一辈子都不想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