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呈只能咬紧嘴唇,避免发出声音,因为极度的忍耐眼睛完全是湿的。
他不明白为什么此时的潭淅勉看起来这么可怕,只能再一次重申危险:“她有备用钥匙,如果她……”
如果她打开门,就会看到自己的儿子,浑身赤裸,和人在沙发上性器相对。而对象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潭淅勉。
但是潭淅勉没有回应,更没有停下,只是眼神蓄力一般地凝视着他,手在下面一下一下弄他的睾丸。
敲门声渐渐变成性药,喻呈感觉全身被刺激地发烫、发紧、发痒,觉得下面空得要把自己吃掉了。
就在这时,敲门声突然止息,变成喻呈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,来电显示是宋西婧,她立在外面打他的电话。
喻呈不想接,也接不了,他失了智,迷蒙着双眼,依稀瞧见潭淅勉将手机拿了起来,倾身去拦的刹那,被来自下身的震动击溃。
他张大了嘴,失控地发出一声短促而沉闷的尖叫。
“能感觉到吗?”潭淅勉看着他笑,笑容有点儿假,因此看起来很恶劣,他把他妈妈打来的电话做道具,“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,你还能舒服多久。”
喻呈完全听不到,他抽搐着,好像被潭淅勉逗弄地完全进入了另一个时空,忘记了一门之隔的危机,忘记了大逆不道、不知廉耻,他带着哭腔小声喊:“潭淅勉……
“我是不是说过,别光喊人,要什么,得会说。”
“进来……”喻呈激烈地扬起泛起青筋的脖颈,近乎哭出声来。
潭淅勉笑了一下,缓慢地说:“态度要好一点吧?”
“请你…求你…”喻呈说,“操我。”
电话声在这一刻戛然而止。而后是渐远的脚步声。
潭淅勉盯着喻呈潮红的面孔和失控的眼泪,缓慢抽出腰间黑色亮硬的皮带。这一刻他难以遏制地泛起不算磊落的念头----
好学生又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