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从没逃过课啊?”潭淅勉发现跟这人出来玩简直闷得发狂,只要他不主动说话,喻呈就不会说话。
喻呈想了想:“高中好像没有。”
哟,潭淅勉来兴致了:“那初中逃过?”
“好像是小学。”喻呈说,“那时候不懂事。”
这要算不懂事,那潭淅勉现在还不懂事。
潭淅勉被噎了一下,半晌才真心实意地发问:“每天都做一样的事,按时上学放学,你不觉得很无聊吗?”
“每天学的不一样啊。”今天讲数列,明天就要讲几何,怎么会一样。
“……”
讲不通。潭淅勉两眼一黑。
“那今天怎么突然出来了?”
喻呈语塞,自己也说不清。一个星期后就会考,他还在外面和坏学生之流潭淅勉闲晃。
“作业我课间做完了,晚自习也没事做。”喻呈只好这样解释,“太无聊。”
潭淅勉笑了:“喻呈,承认自己想做点坏事,没那么难。”
喻呈不说话了。
杂乱的电线,把天空分割成不规则的形状,然后路过几家像电影里那种会发生故事的小旅馆,看起来也没有执照,就一个亮红灯的指示牌,进去就给房间钥匙,连身份证都不要。
后来是租DVD店,门口写着什么“18禁,酣战七天七夜”;再走是酒吧,里面有人在调试吉他和鼓,震耳欲聋,门口有男人女人搂抱着接吻。
喻呈不敢看,视线收回来,发现潭淅勉在看着他笑。
“我一直想问,你是不是谈恋爱了?是我们学校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