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老道佝偻的背影消失在雾中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喊道:
"带包盐回来!"
炊烟升起时,徐行正在补屋顶。
潮湿的茅草贴着掌心,有种毛茸茸的痒。
远处传来摩托车的突突声,接着是守明沙哑的吆喝:
"徐师弟!搭把手!"
三轮车上堆着麻袋,最上面躺着个面色潮红的年轻人。
徐行的手指刚触到对方额头,就被那温度烫得一缩——不是寻常发热,皮肤下泛着熟悉的气息。
"镇上卫生院挤不下了,说是症状较轻让回家休养。"
守明喘着粗气卸下麻袋:
"上面的消息,说是毒株又开始变异了,几个月的时间就出现了好几个亚种,虽然致死性弱了许多,但传染性却强了不止一筹,之前还是血气不足的老年人容易感染,现在连年轻人都… …"
年轻人突然抓住徐行的手腕,力道大得惊人。
徐行看见他瞳孔里浮动的细小血丝。
不知道为何,又想起当时地下实验室里血瞳女孩儿的模样。
心中那股隐隐的刺痛感再一次袭来。
屋檐下的陶碗突然炸裂,雨水混着瓷片溅在门槛上,宛如一朵狰狞的莲花。
定了定神。
徐行将年轻人安置在偏房的竹榻上,指尖搭在他滚烫的腕间。
脉象紊乱如麻,却隐隐透着几分熟悉的邪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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