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瞒你说,我是听家里人说,这边很热闹,就过来看看。”温洪儒温和地笑着:“我看了一会,你们演出很新颖,有传统唢呐的绝活,加上杂耍一样的表演,老少皆宜,比起传统的单独唢呐吹奏,或者戏曲表演,更胜一筹。”
“你是看好我的唢呐,还有杂耍。”王婵明白过来,急忙摆手:“不行,杂耍是我师弟的朋友,临时的,不是专门班子。”
“怎么不行。”
黄皮皮在一旁急忙插言,对着温洪儒一脸笑:“温叔,您放心,这事我做主,我们的表演一定精彩,包您满意,亲戚朋友笑哈哈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王婵张了张嘴,黄皮皮立即打断:“没什么可是的,乔宇他们,我去说,不同意,我跟他拼命。”
“我给你们加倍工钱。”温洪儒听出点明堂,掏出皮夹,拿出一些钞票:“这是定金,细节我们慢慢再谈。”
“好,好。”黄皮皮接过钱:“温叔,这边请,你和我师傅谈。”
“皮皮……”
王婵拉了一下黄皮皮,黄皮皮低声说道:“你以后还想不想吹唢呐了。”
王婵立即不再言语。
很快,王普那边就传来欢快的笑声,原本父女两都要被逼金盆洗手了,忽然有了活,绝处逢生,怎么能不开怀大笑。
王普甚至连唢呐班名字都想好了,响亮一些,黄家唢呐之王。
把黄皮皮放前面,部分原因是这个班子演出要靠黄皮皮一帮朋友。
还有就是父女两没竞争力,黄皮皮有冲劲机灵,还能说会讲,年纪不大,却是个做班主的料。
孙大头野味馆。
中午客人也不少,孙大头喝得醉醺醺,站在门口,一边笑着送客,一边随口问一位年轻人:“小马,那个秦渺渺生意怎么样,店里没几个人吧,黄毛丫头,跟我竞争,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