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单纯安保公司,我可以不接受,可我们同时还是个武馆。“余慧一脸倔强,愤愤说道:“想骑在我们头上尿尿,门都没有 乔宇回来啦,一定能收拾他。”
“你对乔宇似乎很有信心。”
余兰奎推了推老花镜,看着孙女。
“那当然,他就没输过。”
提到乔宇,余慧露出笑容,不知为什么,心中一松,这几天的郁闷一扫而空。
“那个……乔宇今年多大?”余兰奎眯眼笑了笑。
“他……”余慧忽然会量过来,瞪了一眼爷爷:“你管人家多大,别给我乱点鸳鸯谱。”
“你都二十了,别真成了野丫头。”
“我就是野丫头,这辈子也不嫁。”余慧哼了一声,背上青钢剑,大步出门。
老爷子也真是的,溜溜鸟下下棋不好吗,每次都催婚,自己才二十,干事业年纪,搞哪门子婚嫁。
再说,自己见到的男人都软绵绵的,没几个有乔宇那样阳光灿烂的。
想起乔宇会过来,脚步轻快很多,街道上空气似乎都很清新。
路上,行人匆匆,不时传来一阵议论,很多是关于余家安保公司的。
也难怪,在小县城,最近余家安保成了热
门话题。
先是两位教练的新闻,朱晓宇调戏女学员,宋更强暴梅花。
虽然前者被大师兄打断了腿,后者据说在苏城已经畏罪自杀,但这种有色新闻力度很大,久久不会平息。
而且,其中细节被许多人添油加醋想象渲染,流言蜚语满天飞,导致大部分女学员被家里带了回去。
幸好余慧这个老板是个姑娘,如果是男人,影响会更加恶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