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别不服气,也不要小瞧这伙贼,他们跟咱们以往遇到的那些人不一样,这伙贼是善于动脑的,这从他们犯案的行动轨迹就能看的出来。而且谁也不敢保证他们这个团伙里有没有多次进宫的惯犯,这样的惯犯对咱们警方是最敏感的。”
几人对于叶晨都很信服,毕竟大家伙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,肖庆东挠了挠头,对着叶晨问道:
“川儿哥,那你说咱们到底该咋侦查?”
叶晨指了指陆陆续续从粮库里出来吃午饭的装卸工,然后说道:
“看到这伙人了吗?咱们可以伪装成他们!像这样刚卸完车皮的装卸工,他们往往都是一身汗臭味儿,身上多数都是埋了吧汰的,这种人不易引起别人的察觉。
不过也不用都是装卸工,咱们四个人,有三个伪装成装卸工就够了,另一个完全可以伪装成货主。我看周法官斯斯文文的,这个身份正好适合他!”
肖庆东知道自己是最需要伪装的,所以他自然是不会有意见;至于柴检作为控方对于周法官天生就矮一截,所以他也无话可说。
最终肖庆东出面,堵在粮库的门口,从刚卸完车皮,从里面出来的装卸工那里,买走了他们身上的行头,甚至肖庆东为了遮住自己的大脑袋瓜子,还特意戴了个风帽。
不过一戴上后,肖庆东和柴检都不约而同的有些抱怨,肖庆东对着叶晨说道:
“我去,川儿哥,这汗味儿也太大了,我早上吃的饭都要呕出来了!”
柴检摸了摸自己身上潮乎乎的毛衣和外套,明显也不好受,他对着叶晨说道:
“老秦,为了这个案子我可太豁的出去了,我这辈子都没遭过这罪。”
叶晨哂笑了一声,指了指正要去饭馆吃饭的其他装卸工说道:
“忍忍吧,大家都是劳动人民,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,更何况这些人是在拿自己未来的健康在换钱,比起他们咱们几个不幸福多了?”
叶晨的一番话让二人都陷入了沉默,四人进屋后直接就看到了饭店的柜台,有个头发跟乱草似的小青年正趴在柜台哈觉,听到动静他睁开了惺忪的睡眼,懒洋洋的对着后灶嚷了一句:
“老板娘,来人了!”
说完这个小青年又一头趴在柜台上,继续呼呼睡去,这时老板娘出来招待叶晨他们几个。
叶晨的嘴角微微向上弯起,和肖庆东交换了一个眼神。肖庆东读懂了叶晨的意思,这个小青年实在是有点可疑。
作为一个收银,招待客人的活儿往往都是他们,或者是店里的服务员,而他居然可以比老板还豪横,就这么趴在柜台上睡大觉,不用问都猜的到这里面有猫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