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牧之灌了一肚子茶,膀胱都要炸了。
第三次从茅房回来时,他时终于忍不住了。
我特么是来喝茶的吗?!
想到这,张牧之只觉一肚子火,阔步冲到主卧,却被丫鬟拦在门口。
“我等了老半天,盈盈姑娘到底见不见我?”
张牧之尽力保持着读书人的儒雅,但说话已是十分不客气。
大丫鬟却是丝毫不怵,昂起了脑袋:
“张公子莫怪,我家娘子已经选了别人。”
!!!
赵牧之脑门嗡嗡作响,气得直跳脚:
“明明选的是我!耍人玩呢?今天不给个说法,本公子掀了你们院子!”
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在张牧之心中浮起。
他上一次这么难受,还是跟几位大儒一起春游时,被许从仕那厮一首春游诗抢走了吕大儒玉佩。
正怒不可遏间,房间内传来了盈盈花魁懒洋洋的声音:
“萍儿,把词拿给他瞧瞧。”
见自家娘子发话了,大丫鬟警惕的瞧了张牧之一眼。
随后将主卧门开启一条缝,闪身进去。
转眼便举着一张宣纸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