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这个苏宁到底是什么来历?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信息的?”
“我也不知道!苏宁说你是不想牵累我,所以才会想着让我远离庄家。”
“既然你都知道,那为什么不和苏宁一起离开?”
“母亲,会不会是你误会了父亲?”
“寒雁,你不懂!至于是不是误会,苏宁应该是告诉你了吧?”
“可我还是不敢相信。”
“你这人……可谓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“母亲……”
……
次日清晨,庄寒雁还未出发去静安寺,一队禁军突然闯入庄府,带走了庄仕洋和几位来访的官员。
整个庄府乱作一团,仆人们惊慌失措,庄老太太当场晕厥。
“都安静!”阮惜文站在厅前台阶上,声音不大却极具威慑力,“陈嬷嬷,去取仆人们的籍契来。”
不多时,陈嬷嬷捧着一个黑漆木匣回来。
阮惜文打开匣子,取出里面的纸张一一分发:“今日起,你们不再是庄家的仆人。这些籍契还给你们,各自谋生去吧。”
仆人们面面相觑,有几个年长的已经跪地磕头,哭喊着不愿离开。
庄寒雁站在廊下冷眼旁观,不明白母亲为何在这时遣散仆人。
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周如音冲上前,声音尖利,“老爷刚被带走,你就要拆了这个家吗?”
阮惜文看都不看她一眼,继续分发籍契:“庄家即将大祸临头,留着他们只会连累无辜。”
最后一个拿到籍契的是青杏,她红着眼眶看向庄寒雁:“小姐,奴婢走了您怎么办?”
庄寒雁还未开口,阮惜文已经厉声道:“她自有她的去处,用不着你操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