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琢玉没说话,只看着他笑。
“三、三次?”
还是没有回答。
“四次不可以再多了!”连隐有点着急地转过身去,直直对上朗琢玉的目光。
紧接着嘴唇被轻轻啄了一口,连隐脑袋发昏,嘴里含含糊糊说:“唔……五次?”
“哎。”朗琢玉忽然叹气,揉了揉连隐的脑袋,“算了,不为难你了,我们不规定。”
连隐被揉得有点舒服,没有反应过来朗琢玉话中的陷阱,他此刻天真地为不用纠结一周几次而松了口气。直到后来,每天晚上都疲惫不堪,他才意识到,不规定,就是随朗琢玉喜欢的意思。
不过连隐之后也没什么意见就是了。
日子过得很快,十二月,北城天寒风急。
这学期连隐实习结束回到学校,准备毕业论文,还要处理大学里最后一年的事。虽然压根没课,基本都待在家里,和朗琢玉一起当家里蹲,但偶尔还是需要到学校里去。
比如这天,正值学期末,学校事情多,连隐穿了件朗琢玉的外套回去办事。
之所以穿朗琢玉的外套,是因为他今天出门前才发现自己的外套被绵绵尿了。朗琢玉拉着绵绵训了一顿,连隐其他外套又刚洗过,只能借朗琢玉的应急。
朗琢玉的外套有点大,连隐把手垂下,袖子就会顺着滑下来,整个遮住他的手。
办完事回家的路上,连隐收到一条短信。他举起手,晃了晃腕子,把衣袖晃下去,艰难地露出手,打开手机。来信号码没有备注名,内容却着实让人火大。
“连隐,我知道你和朗老师的事了,想和你谈谈。我在xx商城的咖啡厅等你。莫涵”
连隐眯了眯眼,“啧”一声,将手机收起来。他走到路边,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,去往xx商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