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祁阳沉默两秒,轻咳了声。
“....没有。”
“你蒙谁呢?”连织气死,“腿没好却能下地走路,你当我是智障吗?”
越想越气,害得她老担心他腿留下后遗症,连织一口咬上他肩膀,淡淡的血腥味充斥着口腔。沉祁阳闷哼着由她咬,偏偏她咬的是颈窝最嫩那块肉,疼痛混合着刺激让沉祁阳下腹胀痛,肉棒在她体内生生胀大一圈。
他托住她的臀,舔吻着她的唇和颈窝,耍无奈任连织怎么躲就躲不开。
“我这不是没其他办法?白天你在家躲我跟躲瘟神一样,连吃饭都隔我恨不得半桌远,我多久没有抱过你了。晚上叫你过来还得各种找理由。”他越说越可怜,跟只大狗狗。连织本来满肚子火的,结果见这个人不得章法的样子,有丝丝笑意不小心从鼻息哼出。
“活该啊你。”
沉祁阳这人精通顺杆爬,见她这样立马变成混不吝。
他将她抱去沙发,将她大腿拉到最开,挺身刺入的时候连织早化成了一趟水,她抠抓着他的背,随着男人反复顶刺酸痒胀麻,一浪高过一浪,几乎要分崩离析。
连织被他折叠双腿反压回来,屁股高翘,而沉祁阳浑身崩如铁板,他握着她腿,连连疾刺。
啪啪啪的脆响超过承受的心理极限。
男人所有重量全部钉进他小穴里,好重好深,连织哭喊着让他慢点换个姿势,他偏不,愈发凌虐肆意,眼底被欲望染得昏昧幽深,让人闭眼不敢对视。
就是在这时候,只能在这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