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她万万没想到,飞机上等待她的竟是一队警察。
“傅女士,你涉嫌欺诈、非法越境、非法转移资产等罪名,请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在傅诗雨于法院里等待审判的时候,陆景琛正在维也纳金色大厅的观众席上,发疯般地四处寻找。
台上华裔少女的侧脸,让他瞬间想起某个雨夜,眠眠蜷缩在我怀里,手指还无意识地轻轻波动的情景。
“眠眠!”
他踉跄着冲上舞台,却被安保人员的电棍击中后颈。
这时,他才看清,台上的身影根本不是眠眠。
“眠眠,书韵,你们到底去哪儿了?”
陆景琛被保安像拖垃圾一样拉出了演奏厅,嘴里还无意识地喊着我们的名字。
只是,如今说什么都已经晚了,我和眠眠早已开启了全新且美好的生活。
八年后,手术刀般清冷的月光划破苏黎世的冬夜。
陆景琛静静地站在我古筝工作室的玻璃窗外,望着暖黄灯光下,我正在指导学生指法的身影。
我将长发绾成一个松散的发髻,握着自闭症男孩的手,在琴弦上轻轻摇晃:“你轻轻地按一下试试,是不是很神奇?”
在眠眠的影响下,我也学会了古筝。
虽说没有她那般无与伦比的天赋,但用来教一教小朋友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七年前,我一怒之下带着眠眠出国。
起初,我在华人餐厅里做厨师,凭借着高昂的收入,足以负担起眠眠在国外的学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