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就丑了?”萧琰这些日子几乎每日都要听她说上一句诸如此类的话。
“即便这个伤疤去不掉,那也难掩今今倾国盛颜,而且,这不是伤疤,是今今的功勋。”
闻言。
宋稚绾看了看结痂的伤口处,又盯着萧琰的脸看了好半晌。
蓦地开口问道:“那太子哥哥为何这段日子都不愿碰我?”
在她臂上抹药的指腹一顿。
药草的清香缠绕在两人之间,似乎还掺杂着一股旖旎的暖香。昏暗的烛火下,眼前的女子只着一件浅桃色的小衣,肩上披着一件半透的纱衣,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。
傲雪高耸,荡出涟漪。
萧琰眉心狠狠跳了一下,下一刻,便见那双小手抬去肩头,褪下那件纱衣。
她鲜少这样主动勾人。
往日里这种衣裳都不用她自个儿动手,上了床榻,在萧琰手中撑不住半刻,便尽数被扔到床尾去了。
可这段时日萧琰都不敢再如此放肆。
莫说脱衣裳,便是亲近一下,也是浅尝辄止。
有人忍得住,便有人忍不住了。
纱衣的银线在烛火下愈发晃眼,轻轻一拨,便瞬间从肩头滑落。
还未等宋稚绾继续有所动作。
只见身前的男人立马闭上了双眼,长臂扯过一旁的丝被,披到了宋稚绾身上。
萧琰将人裹着抱进怀中,利落躺下,紧闭的眉眼清冷得好似毫无波澜,像寺庙里清心寡欲的和尚。
“乖,不许胡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