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的手指,不着痕迹地滑入穴里,搅弄着,勾着里面的液体,另一只手十指相扣。
他嘴上说着恭敬的话:叫奴才怎么...守得住规矩?
眼底却翻涌着危险的占有欲,将人往怀里又带了几分。
凌月随即挑了挑眉,勾起淡淡的笑意:“你这奴才,胆子倒是不小,敢调戏主人?”
“主人不就是用来调戏的吗?”
萧景游说完把凌月放在床上,他们的身体都很湿,弄得床也湿了。
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,雨丝轻敲窗棂,沙沙作响。
满院的茉莉被雨水浸润,暗香浮动,在纱帐间缠绵流转,甜得教人昏昏欲醉。
萧景游忽然将她按进怀里,灼热的唇贴上她发间,深深吸气:娘子好香...嗓音沙哑得不像话。
凌月懒懒推他:说了是花香...尾音却被吞没在炙热的吻里。
是你...他含混低语,指尖挑开她腰间丝绦,从里到外都香...
雨停时,檐角滴答落下残雨。凌月困得睁不开眼,软绵绵蜷在锦被里。
萧景游轻吻她湿漉漉的睫毛,将人往怀里拢了拢:睡吧...手指仍眷恋地缠绕着她一缕青丝。
他有晨起练武的习惯,天还蒙蒙亮,便轻手轻脚地起身,生怕吵醒身旁的凌月。
低头看了看她安静的睡颜,忍不住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下,心中满是柔情。
凌月在睡梦中似乎感受到了什么,轻轻哼了一声。
随即伸手搭上他的肩膀,像只乖巧的小猫般紧紧依偎着他,与夜里那副嚣张跋扈、逼他喊“主人”的模样截然不同。
萧景游心中一动,本想多陪她一会儿,但还是轻轻挣脱了她的怀抱,披上外衣走出了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