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檀香配合的用指尖抠挠,男人嗯哼的呻吟一声:“昂~大小姐~”
“哼…”
她有些不屑的冷哼,男人也不急,他慢悠悠地解开腰带脱了裤子,胯下那阳具就这么赤裸裸的站起来向她敬礼。
“你说,你还是个处子?没开苞?”
她伸手碰触那阳具查看,很干净粉嫩的颜色,没有过长的包皮,粗细也刚刚好,甚至一点毛发也没有,一切都恰到好处,看样子是精心挑选的倡伎性奴。
“奴家没开苞呢。”
感觉不像在骗人。陈檀香瞥了他一眼,“你可是自小喂过药的?还把毛发剃了?”
“不…”
他轻轻摇头:“奴家天生就长这样的。”
“喔?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“小怜~”
“我是问你原本的名字。还有、”
陈檀香颇为兴致的看向他:“你是何方人士?”
他明显的顿住,似乎不大想回答,可在她的注视下又顺从的开口:“奴家原姓许,叫铃钧,府上苏州。”
“喔!?”
她怪异的看向他:“既是鱼米之乡,为何沦落至此?”
男人垂着眼,“家道中落,小的时候长得漂亮,主母把我卖给戏班子学唱戏,兜兜转转就这样了。”
“这么说来,你是识字的咯?”
“上过几年私塾,懂得一些。”
陈檀香一时间脑子里闪过不少念头,不过又回到现实中:“嗯,让我看看你吃饭的本事。”
他一秒挂上媚态,叫她心里暗自佩服。男人扭动着腰肢舞动,又握着勃起的阳具自渎,伴随着嘴里荡出的呻吟,他开始摆动自己的腰肢,模拟着交媾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