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礼环像是听到很好笑的话一样,一脚踩在他脸上:“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?”
男人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,十足嫌恶:“真是恶心死了,你就是用这张脸还有身体勾引他的么?你妈知道你这个大孝子是卖屁眼的贱货么?”
陈钟祺抿着唇默不作声,这更是惹恼了贺礼环,他粗暴的揪住他的头发,将他拖去另一个房间。
房间装有一面单向玻璃,玻璃的对面,正是陈钟祺的母亲,被贺礼环从疗养院带出来。
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要是还跟我说不知道……老人家年纪大了,身体又不好,可是受不了皮肉之苦的哦~”
陈钟祺沉默着、内心苦苦挣扎着,在男人已经没有耐心等待下去的时候,终于妥协道:“我……我是真不知道礼儿在哪里,不过……她有一个秘密。”
他顿了顿,“你之所以找不到她,是因为你只盯着男人找了,贺礼儿她并不是男人,而是女人。”
贺礼环一听瞬间眉头紧蹙如山峰:“你在耍我!?什么女人!他是男是女我还能不知道么!?”
“我跟她在一起过,还能不清楚么?贺先生从小把她当男孩抚养了。”
陈钟祺脸色苍白,有些虚弱的看向单面玻璃对面的母亲: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请你放了我妈妈。”
贺礼环的脸色很难看,快步离开房间。
贺礼儿被施长呤带去了一度假区放松一下。
“不是怕我被人发现,还带我出来玩?”
“我看你整天宅着应该是闷得慌,放心吧这里是安全的,玩一玩放松心情。”
男人猜想着贺礼儿对他态度的冷淡,可能就是宅在家太久了。
他们俩正打桌球,眼看着记分牌的分数差距之大,施长呤烦躁的拿着巧克粉猛擦球杆。
这家伙!怎么台球都打那么好!?
几局下来,他输得太丢脸了,让他面子挂不住,赶忙结束这项娱乐,换成打街机,结果他只赢了一局,又是被她吊打。
施长呤算是彻底认输了,两人又去泡了会儿温泉,对于他态度的转变,无形中的讨好,贺礼儿盯着他若有所思。
回去的路上,车子在经过车辆稀少的道路上被多辆突然冒出来的黑色轿车围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