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礼环对其进行各种打压,施长呤发现跟着他联合起来的还有一领集团的凌献。
那家伙不是贺礼儿以前的跟班吗!?真可恶!吃里扒外的东西!
以前听小道消息说他们胜联集团内斗,凌献跟贺礼环不对付,可没想到突然有一天他就离开胜联集团,据说是跟贺礼儿撕破脸。
而且他还听说与贺礼儿、胜联集团分道扬镳的凌献处处碰壁,一肚子才华无法施展,是贺礼儿的父亲背地里到处打压他,真没想到现在发展得这么好,还破天荒跟贺礼环联合起来了。
他去会会凌献,对方倒还记得他。
“我记得你跟她是死对头,你现在……”
他顿了顿,打量他道:“成为她的性玩物了么?”
“性玩物?呵!怎么你不知道么?贺礼儿是被我包养的女人!”
“包养?”
他像是听到极度离谱的事,凌献忍不住笑了:“你真会说笑。”
凌献跟贺礼环合作,打压施长呤,纯粹只是为了商机,他是有听说到处风流的贺礼儿跟施长呤勾搭上有一腿,这么看来还真是……让他内心莫名产生异样情绪。
“我有这个必要吗?你合着贺礼环那狼子野心的东西来整我,哼……以前听闻你很聪明,所以年纪轻轻的就是胜联堂的法律顾问,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,难怪会被礼儿放弃。”
他故意戳中他的痛处,这令凌献极为不满:“你说什么!?”
“哼!你现在倒是风光了,想要报复礼儿,你以为跟贺礼环那家伙合作你能得什么好处!?”
施长呤鄙夷的打量他:“说我是礼儿她的性玩物?噢~我懂了,看来你是被她玩玩就不要的性玩物。”
他的话激怒了凌献,好在他很快就冷静下来,反讽施长呤不过是被利用的工具罢了。
“我被利用那也是我在礼儿眼中有价值,我乐意,但你啥也不是,还跟贺礼环那白眼狼同流合污,你简直就是大蠢货。”
施长呤不屑道:“你该不会以为贺礼环想得到贺家的财产吧?你错了!他根本就是想得到贺礼儿,不信你就去问问他有没有出卖色相勾引她!”
一番话就让凌献脸色十足难看,他抿了抿唇没再跟施长呤纠缠便立刻离开。
另一边的贺礼儿,去找到了昔日情人陈钟祺:“你怎么不在施长呤那里待着就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