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也不解地望着陆云锦。
陆云锦有些不好意思,顿了顿,佯装自然地道:“裘小姐现在回姑苏城,就怕苏醒不死心,再次朝你下手。”
裘溜溜深以为然地点头:“陆公子说得非常有道理,所以我应该在外头多玩两日再回去!”她还朝陆云锦竖起大拇指,转向白羽的时候,又翻转倒成了鄙视的手势。
白羽气苦,刚想争辩,裘溜溜一个小胖丫头,苏醒哪里会惦记她?
鸾鸾抿抿唇,犹犹豫豫地开口:“倒不必劳烦司晨单独送我,我恰好也要去临安寻我家大师兄,与陆公子是同路的。”
司晨?她怎叫得如此顺口?
陆云锦诧异挑眉,侧目扫司晨一眼,目含审视。
司晨忽觉脖子凉飕飕,却以为是早风料峭,只顾着和美人儿说话:“鸾鸾姑娘不必客气,你家大师兄姓甚名谁?我常年在临安走动,兴许认识呢!”
陆云锦眸色微沉,显见的不高兴了。二人究竟何时变得这般熟络?
白羽见状,暗地里踩司晨一脚,这笨小子!
司晨吃疼,“嘶”一声,猛地缩脚跳起来。
鸾鸾问:“司晨,你怎么了?”
白羽瞪司晨一眼,揽住司晨肩膀,道:“他没事,也许是木凳倒刺扎着他了。”
鸾鸾“哦”一声,“这样啊。”真奇怪,细小的木刺怎么可能透过衣服扎肉?
白羽扫一眼,从桌上拿起陆云锦方才擦拭过的帕子,塞给司晨:“你别杵在这儿当柱子了,赶紧去把帕子洗干净了!”
司晨心中,天大地大,都没有他家公子大,当即被转移注意力:“白公子说得对,我现在去洗,晒一会太阳很快就干了。”
他忙不迭去了,鸾鸾没想到他如此风风火火,她都来不及阻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