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如愿,他也得意。
有人泼冷水:“许棠,胧月仙子可不是一般姑娘,可轻易被你诓骗,你还是省点功夫吧。”
“你又不是胧月仙子,怎知她心中无我?”许棠轻笑,厚脸皮地唱独角戏。
又有人道:“江湖谁不知晓,胧月仙子心中只有龙音师太?此番若不是师太练功岔气,经脉错乱,急需树舌丹芝救命,胧月仙子又怎会来陇西淌这次浑水?”
“胧月仙子这番孝心真是叫我好生感动,这样吧,只要胧月仙子肯委身于我,在下届时定助仙子夺得树舌丹芝。”
冷香雪不乏追求者,却从未被人如此轻佻地调戏过,闻言,不由愠怒:“放肆!”
她周身气息一凛,欲要动手教训许棠。
余了了温和地开口劝:“冷姑娘,切勿与许公子动武,眼下,保存体力要紧。”
冷香雪回过神,顿悟许棠是刻意挑衅。
冯娑罗睁开眼睛,鄙夷地扫许棠一眼,不屑地冷哼:“臭男人心眼真多。”
她若要与人动手,可不会耍什么激将法。
许棠不客气地回怼:“丑女人花样更多,整天里养些蜈蚣蝙蝠,结果还不是打不过余了了。”
冯娑罗气急:“你!”
她生来脸上有一块很大的紫乌胎记,因此最恨别人攻击她样貌。
眼下想打死许棠,一提气,腑脏生疼,冯娑罗只好平心静气,重新闭眼调息。
花袭人勾唇轻笑:“阿醒,你瞧,他们又要开始窝里斗了,真像小丑。”
苏醒神情愉悦:“一群天天自诩正义的名门中人和武林散修为了食物水壶大打出手,自相残杀。这确实是一出好戏。”
余了了他们被关在密室好一阵,他们带进去的食物水壶自然顶不住,即使余了了主张所有人把物资拿出来,大家一点点平分,以捱过难关,可总有人藏私。
甚者,有人扛不住饥|渴就抢夺他人的,叁言两语不对付,殴斗相杀,余了了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住,反倒被牵扯其中。
此时,蜗蠕虫从石墙缝隙爬出来,苏醒眼珠子一转,盯着虫子,花袭人顺势看去,她伸出柔夷,蜗蠕虫沿她指尖爬上她手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