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阿婶只是笑,热情道:“赵小姐改天有空再来我家喝茶,我让翠花表演金鹏飞翅给你看!”
她口中的翠花是一只芦花鸡。
卢阿婶把她当女儿看待,上次被人掳走,她还哭哭啼啼地跑去鸳鸯门求助赵英,说她女儿也失踪了,求赵英派人帮忙找回来。
鸳鸯门好管不平事,赵英见她哭得伤心,暗暗动容,转头就将此事交给鸾鸾去办,意在锻炼她的处事能力。
鸾鸾一开始还以为翠花是个人,废了一番功夫,最后在城隍庙一名乞丐的锅灶边救出那只芦花鸡,也是哭笑不得。
“好呀,天气渐渐冷了,卢阿婶要看好翠花,别叫它又被人拔毛下油锅了。”
说起此事,卢阿婶面色愤愤,咒骂:“那个天杀的臭乞丐,上回差点没把翠花拔成秃毛,可把翠花吓坏了。”
鸾鸾汗,那只芦花鸡凶的要命,她去的时候,乞丐可感激涕零了,说她再不来,他屁股都要给那只芦花鸡啄烂了。
她笑笑,和乡亲们道了别,带着陈谓他们回了鸳鸯门。
正厅。
温禹泽早已等候多时,一见到鸾鸾,笑得脸开花,忙跑上前嘘寒问暖。
“宝贝儿,今早外面冷不冷?有没有冻到你?”
瞧见她肩上披风,心下稍安:“这披风云锦带给你的吧?”
他朝陆云锦递去一个赞赏的肯定眼神:“云锦干得不错,”余光扫黑衣身影:“不像某人,只会一大清早让鸾鸾去码头吹风等他,真是半点都不体贴,像这种不疼妻子的夫婿,娶进门也是浪费粮食!”
他话里话外明显是在挤兑陈谓。
陈谓一整个给无语住了。宅斗?上眼药?当他吃素的不成?
鸾鸾一听,忙解释道:“是我自己等不及要去码头的,不关大师兄的事。”
陈谓这回不像上次那样给温禹泽好脸色,直接抽掉鸾鸾披风蝴蝶结,脱下她披风,随手丢给唐醋鱼,转头把自己身上的披风给鸾鸾披上,“小师妹不用多言,我疼不疼你,公道自在人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