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好。"马副部长起身,"另外,关于你们公司内部...排查得如何?"
卓西度脸色一沉:"除了陈明,目前发现市场部的张副总与泰坦有过接触,但还不能确定是否知情。正在秘密调查。"
"抓紧清理门户。必要时可以请国安介入。"马副部长意味深长地说,"这种级别的技术竞争,早已超出商业范畴了。"
回到主实验室,伊琳娜正与薛敏研究如何用雪花芯片解锁加密文件。卓西度注意到林子豪不在岗位上:"老林呢?"
"去洗手间了。"赵志刚头也不抬地回答,"去了快半小时。"
卓西度心头掠过一丝不安。林子豪向来是工作狂,很少在关键时刻离开这么久。他悄悄走出实验室,向洗手间方向走去。
走廊尽头的拐角处,隐约传来压低的英语对话声。卓西度放轻脚步靠近,听到林子豪说:"...不行,量子加密部分还没破解...再给我两天..."
血液瞬间冻结。卓西度屏住呼吸,继续聆听。
"...教授的文件必须今晚拿到...凯勒先生已经等不及了..."陌生的男声带着浓重的口音。
"我说了需要时间!"林子豪的声音突然提高,又迅速压低,"告诉他们,想要完整的'极光'技术就别再派人来捣乱!"
脚步声接近,卓西度迅速闪进旁边的设备间。透过门缝,他看到林子豪神色慌张地快步走回实验室,而一个穿维修工制服的外籍男子朝相反方向离去。
卓西度靠在设备间的墙上,心跳如雷。林子豪——公司创始元老,技术核心,他最信任的伙伴之一——竟然是泰坦的内鬼?但刚才的对话又有些违和,似乎林子豪是在...拖延对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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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满腹疑问,卓西度决定暂时不打草惊蛇。他需要更多证据,也需要弄清楚林子豪的真实立场。
回到实验室,林子豪已经重新投入工作,看起来一切如常。卓西度若无其事地问:"老林,加密文件破解有进展吗?"
"还在尝试。"林子豪没有抬头,"量子密钥的对接协议比想象中复杂。"
伊琳娜突然插话:"其实...我可能找到了另一种方法。"她从脖子上取下那条项链,"教授给我的不光是辐射检测仪,这也是个生物识别器。"
她将项链坠子贴近电脑USB接口,屏幕上的密码框突然变成绿色,进度条开始读取。所有人都屏息注视着,连林子豪也露出惊讶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