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梅江的心在狠狠跳。
袁憬俞看一眼继子的神色,有些好笑,于是张开了腿,“那,教你随便玩妈妈的底下,好不好?”
“好……”
齐梅江挨过去,伸手往前摸到那处腿心,他兴奋得厉害,嘴里喘着气,脖子也发红了,像是在生病发热。
好湿,又软。
齐梅江跪在袁憬俞的腿间,将阴穴和阴茎拢在手心里摸了个透,手掌湿黏黏的,他闻了闻,一股子甜腥气。
很熟悉的,妈妈阴穴里的气味。
他开始去看这两个地儿。
先是阴茎,软着,似乎是射过两回,已经提不起兴致了。再是阴穴。平时后入看不见,只有这个姿势才能看个清楚。阴蚌是很肥厚的,被操多了,方才又叫假阴茎干过,松松地竖着一道小口,露出了内阴。它和外阴是一样的熟红,像是一朵枝肥叶大的木芙蓉绽开了。
齐梅江将阴茎挺进去,掐着袁憬俞的腰动作起来。
阴穴是耐操的,被操得这样凶狠,这样深,穴肉一声声闷响,也没有崩溃地痉挛起来。
袁憬俞快活得要命,阴穴生的浅,偏偏吃着这样一根长阴茎,舒服的地儿被一下下干着,叫他浑身发烫,好像随时要融了似的。
轻轻喘气一阵,袁憬俞扶着继子的手臂,汗湿的脸露出一个笑,“梅江,慢一些,妈妈受不了了……”
“呃、妈妈,好紧……”齐梅江被夹得咬牙,闭上眼皱着眉,下腹一松,一股精液射出去,喂到阴穴深处。
他栽倒在袁憬俞身上,身子抖了一阵。
“累了?”袁憬俞亲了亲他的脸,熟练地安抚着。
“早叫你休息的,好不听话。”这么早赶回来,又贪馋地磨了这么多回,不累才怪呢。
休息片刻,齐梅江突然说一句:“妈妈,我明日不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