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、太太……呃!太太……”
这东西硬了许久,相九早早便忍不住,没动作几下猛地射出一大股精,全溅到墙根去。他扇了自己两巴掌,哭着骂,“贱命一条,不要脸……”这话是福六管事教他骂自己的,说是动了歪心思就念出来,好好提个醒。
相九射精时就动着歪心思,脑子里净是袁憬俞那一对足和大腿。
哭着,想到什么,相九从袖子里拿出一张手帕,闻了闻上头的香气,呢喃着喊太太。
这是太太赏给他的。
穿好裤子,相九想起赶回去干活,路上撞见福六,手上端着一盘点心。
“嗬!你怎么在这儿?”福六正要发火,定睛一看见相九哭过,心里便有了数。太太不会责骂下人,估摸是看出端倪,拒绝了这狗东西的心意。
他叹了一口气,这些时日打也打过,便提不起气再骂人,“去把柴劈好,太太饶你这回,可没有下回了。”
“什么人做什么事,有些人不是自己配得上想的,便趁早别白费气力。”
“是,管事。”
当天晚上,相九做了梦。梦见太太给他涂药,几根手指在他脸上苏苏地磨蹭着,轻轻的,痒痒的。
然后又托着他的下巴枕到大腿。
恍惚间,相九闻到那股热香气,他干渴地往前嗅着,却被一只手挡住脸,不准前进了。
“我里头没穿,看见了不该看的,可是要和我上床做情人。”
一抬头,袁憬俞作势要撩开长绸衣的下摆,将腿心敞出来,笑着说道:“我送与你看,好不好?”
这话,这情形,如同惊雷,将相九劈了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