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一阵酸一阵麻,不愿意袁憬俞总是惦念齐梅江。
两人推推搡搡一阵,袁憬俞拗不过,还是让金珉德压着,抬起一只腿,去摸腿心里的阴穴。
“妈妈,给这儿上个锁,好不好?”
这话叫袁憬俞愣了愣,随后叹了一口气,颇有些无奈:“做什么?”
“我心里不踏实,妈妈,我怕你和别人上床……”金珉德说着,手掌挤着阴穴搓了搓,那儿的肉湿润柔软,不一会儿就发骚似的流出水。
袁憬俞轻哼了一声,张开嘴唇,呼出点儿热气。底下嫩,禁不住玩弄,被搓得微微抖了抖,穴肉蹭着手掌里的茧子,舒服又不舒服。
“怎么这样欠操的,妈妈,你要气死我才好……”金珉德咬牙切齿,真想狠狠咬袁憬俞几口,却是没胆子,更舍不得。
袁憬俞听到儿子在这儿犯牢骚,忍不住发笑,“妈妈和外人上的床可不少了,怎么如今才想起来管教。”
“是儿子做腻了,想做妈妈的男人?”
“嗯,妈妈,戴一个好不好?”
袁憬俞摇头,哼笑了一声:“不戴。”
这东西很多年前齐海东给他戴过,那时他们刚成婚,齐海东坐上家主位置不久,常常要在外头办事,有时候着不了家。每回离家前,都要给袁憬俞牢牢套上贞操锁,怕他和野男人偷欢。
外人说袁憬俞长得招人,他的丈夫也是一样的想法,不单单是上贞操锁,府上小厮不能进别院的走廊,不能多看一眼太太的脸。谁要是冒犯了袁憬俞,齐海东肯定得大发雷霆。
金珉德听他说不戴,心里焦急,不过也没法子逼迫什么,只能想着日后再说。
“妈妈,我等下便走了,巡捕房事多,一群饭桶没人管教,怕是要乱套的。”
“不吃早饭?”
“不吃了,回巡捕房再吃,这两日案子多,我上午要去一趟北门。”
“嗯。”袁憬俞本来是困的,被这么一闹,又睡不着了,稍微坐起来一些,抬头去看窗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