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忽然笑一声,“看你哭得可怜,原想给你些甜头的,只是你来得不巧,要过阵子了……”
甜头?是什么意思?
相九愣愣看着袁憬俞,眼睛一低,才发现他的一截大腿露在薄被外,似乎是下半身没穿衣物。
天气热,不穿也是常事。相九心里发烫,裆里更是烫得发痛。他很想闻闻那薄被是什么味道,天天裹着太太,贴在那光溜溜的肤肉上,是不是早被香气浸透了?
“怎么,想赖在这儿?”袁憬俞揉了揉胸脯,蹙起一些眉头,笑着去问相九。
“太太,相九想、想伺候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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伺候?他要一个小厮伺候什么?
袁憬俞摇摇头,没奈何地:“怎么每回来都要说些胡话?你年纪和我两个儿子差不多,我怎么好意思糟蹋你?”
糟蹋?怎么会是糟蹋?
相九不知道太太怎么会说这话,心里不安,赶忙凑上去一些,口不择言道:“太太,怎、怎么会是糟蹋相九,相九做梦都想……”
“想怎么?”袁憬俞坐得累了,便挪了挪位置,躺回枕头上。
“相九,你想做什么?”等不到应,袁憬俞又问了一遍。
听到袁憬俞叫自己的名字,相九浑身哆嗦了一下。他红着脸,用那双黑漆的眼睛望着袁憬俞,怯怯的,很有一副可怜相。
“不和我说?”袁憬俞弯了弯眼睛,即便相九不说,他也猜得到。
袁憬俞从被子里伸出去一只腿,轻轻踩了踩相九的肩膀、胸口……
相九被勾得发疯。
这些天他白日做梦,夜里做梦,全是梦着袁憬俞的脸,早晨一醒经常是遗了一裆的精,如今袁憬俞就在跟前,他怎么能经得起撩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