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多温存了会儿,金珉德压着袁憬俞痛痛快快射了一次才肯起床,“妈妈,呃、里头还在夹我,好爽……”
袁憬俞被他抱在腿上,头靠着他的肩膀,伸手摸了摸他额角的汗,说话微微有些喘,“舒服了?快走吧,都什么时候了。”
“叫你不要射进去,是不是故意的?等会儿要我夹着你的种去见陈家人?”
近两年,福六把一切安排得很好,主子们的房间在后院,比较僻静,也没什么能路过的。福六严令禁止了下人们去几个后院逗留,特别是少爷们回来,就更不准了。这样一来,袁憬俞和儿子睡在一张床上,下人通常是发现不了的。不过也不是绝对发现不了,凡事还是小心为妙。
送走金珉德,袁憬俞被伺候着梳洗完毕,去饭厅里用了一小碗粥,就出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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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,陈太太可愁坏了。因为他的小儿子又开始闹腾,搅得家里鸡犬不宁,陈公馆上上下下都讨不到好。
今天算是哄好了,家里才安生下来。
“哎哟,我这是造了什么孽,生了这么一个死儿子。”陈太太靠在沙发上,用手拍着胸口。
陈自新坐在对面,手里剥着一个橘子,他剥得仔细,一根根慢慢摘掉那白色的橘丝。
他懒得理会他妈的唠叨,往嘴里塞了一瓣橘子肉,“妈,齐太太怎么还不来。”
陈太太瞪了一眼过去,“没出息的东西,这才几点!人家这么早来干什么!”然后继续顺着胸口,喝了一口女佣递过来的茶水。
陈自新挠了挠下巴,有些烦躁。他很久没跟袁憬俞接触了。上次好不容易在宴席遇见,还没来得及过去,那个神经病男妻就害他进了巡捕房,再加上金珉德那个狗东西有意扣着他,弄得他和袁憬俞话都没说上一句。
这么多天,他不是没试着厚着脸皮去找袁憬俞,可齐家大门闭得紧紧的。他只好在家里撒泼打滚,让他妈把人请到家里来。
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。”陈自新感叹了一句。
陈太太真是恨铁不成钢,一拍沙发扶手,“你个混小子,这哪里是什么没办法的事情,这世上办法多着呢。你不去想着人家齐太太不就行了?现在倒好,让老娘陪着你干这种蒙人的事情。”陈太太冷冷地嗤笑一声,“待会儿见了齐太太,我真是没脸面,总不能跟人家说,是我儿子想你想得在家里发了癫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