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,请。”李妈妈小步走在前头。
李妈妈原先是老太太屋里的,做事稳重,在下人里有威望,主母才将这事托给她。昨日得了令,早早在府外候着,一路为贵客引路。
停在厢房门口,李妈妈行了个礼道:“将军,这便是厢房了。天色尚早,二位舟车劳顿,还请好好歇息。”
“稍后不必派人来伺候。”赵凝高说完,抱着人进入屋内。
“哎。”李妈妈恭敬应了声。
门在眼前关上,里头传来一道落锁的响声。
李妈妈在岑府十几年了,见过不少世面,可今儿见到这位赵将军真容,莫名打了个寒噤。
不由感叹,怪不得能得皇帝赏识,好生英武一个人,又是如此有作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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厢房内陈设精致,打扫得一尘不染,点了灯,供了暖,茶壶里的茶水是温热的,显然是早早备好的。
袁憬俞睡得迷糊,恍惚总有一只手在身上揉,揉得他出了一身汗。那只手从脚踝一直摸到腰侧,实在痒的厉害,袁憬俞受不了地扭了扭腰身,伸手一摸,摸到一个人头攒在胸前。
“凝高?”他含糊地叫出一个名字。
赵凝高抬头,见袁憬俞眼睛都未睁开,又低下头。
袁憬俞抬手推了推他的肩,没推动,一只手便摸到他脸上,“不要咬……”
赵凝高没有去抓那只手,任它汗津津地贴在侧脸上。
烛火在床旁晃着,袁憬俞愈发难捱,一把推开男人,可腰被紧紧箍着,赵凝高很快俯下身,在他脸颊上偷香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