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睡醒时一个侍从给的,那人说这炉子里烧的是什么银丝细炭,顶金贵的……哎,会不会是夫人给的?”伴鹤越说越止不住,继续道:“这船上下人可真多呢,那些婢女小厮瞧着就面善,和府里的可不一样,方才还有个姐姐给我一块糕点呢!公子,我真高兴……”
岑兰生不语,仔细把弄着手里的手炉。这手炉是银制成的,裹着一层银白丝绸,几朵芍药绣在上头,仿佛是在雪地里开出来的,贵气逼人,又不显得俗气。
一瞧就知道,这是主人家才能用的东西。
岑兰生又想起了那张脸,他低下头,手上轻轻抚弄手炉,摩挲着上头一朵艳丽的芍药。自从离开岑府后,那个人不再来找他,虽是同行,可是不坐一辆马车,没什么见面的时机。
他还有许多话想问。
*
影端着水盆停在房门前,推开门,屋子里一股浓浓的腥膻味就冒出来。
帷幔里有人在哭,影听出来是夫人的声音。他作为暗卫,听力极好,自然也听见了将军的声音,只不过将军没有言语,只是粗粗地喘气。
“将军,夫人,热水来了。”他没有抬头,走到床前将水盆放下。
“出去。”
影退出屋子,关上门。
“哈、啊,夫君……夫君,泄了,我要泄了……”袁憬俞哭哭哼哼的,他正骑在男人跨上,被颠得浑身哆嗦。
赵凝高靠在床头,一只手拉着袁憬俞的两只手腕,一只手扶住他的后腰,就这么挺胯往穴里撞。
赵凝高如今是而立之年,和袁憬俞比起来差十岁,他生得人高马大,身体强健,阴茎自然也是不逊色。顶得又急又深,插进去一回,就咂出水响声,不知道是顶着哪儿,将袁憬俞肚子都插得鼓起一个圆。
袁憬俞怎么受得住,小阴茎硬邦邦的,很快泄了一回。他弓着腰,大腿跪在男人腰的两侧紧紧地夹着,又哭起来,“夫君,歇、歇一会儿……”
“嗯。”赵凝高应了声。
莽夫,怎么能做这么多次,袁憬俞抹了抹眼泪。他身上热得湿漉漉的,只有一件小肚兜贴在胸脯上,头发散开,两只手撑在男人的小腹上,一张脸哭得通红一片,如此狼狈,哪里还有平日斯文的样子,可怜又可爱。
可怜又怎么样,可爱又怎么样,都是没用的,他还是要被自己的夫君奸干,像是强奸一样灌精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