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舔舔那里……”袁憬俞挪了挪屁股,嘴里使唤完人还要骂两句,“你怎么这么笨,又笨又坏的。”
李行没回答,他咽下口里的精液,舌苔已经被浸泡得腥苦。听见要求,他先是嗅了嗅袁憬俞大腿侧的嫩肉,狗似的裹进嘴里咬了一会儿,突然拱进阴阜里恶狠狠地开始舔。
“噢、嗯呜”袁憬俞岔开腿让他舔,舌头压住阴穴往下压得很紧,那像肥到爆壳的生蚝肉一样的熟逼轻易地挤出汁儿。
“好爽,噢呜、上面那里……”
“要出来了、不要咬、啊啊……”
袁憬俞尖叫几声往上挺了挺腰,腿心一下子湿淋淋的,失声地往后躺倒在床上,身体一阵阵地抖起来。好爽,他呆呆地盯着天花板,有些收不回舌头了。
叩叩,敲门声响起。
李行的眉头紧皱起来,穿好衣服站到门口拧开把锁。门外站着他的一名下属,两人耳语过后,李行的神色愈发冷静。
“你去做什么?”袁憬俞打了个哈欠,使唤人道,“快给我擦干净呀。”他有点不高兴地踢了一下李行,娇纵得厉害。
“嗯,夫人。”李行心都塌了一片,凑过去在他脸上吻了两下,抱着人去浴室洗漱换睡袍。
袁憬俞是很会翻脸不认人的,他向来吃软怕硬,在继子面前偶尔显得脆弱,在下人面前可见有些家主的气势了。
总之,偶尔的情事过后他们就得恢复成平日里的主仆关系。
说来也奇怪,自那天起李行似乎越来越忙,连宅子也极少回,袁憬俞被他伺候惯了,身边总要有人守着,何况李海粼不在家,李行又不知道瞎忙什么,半个月后,家里的下人买回了一个新男人回来给他解闷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今年多大了?”袁憬俞坐在椅子上问他,身上穿着真丝睡衣,也不知道是不是刚起床的缘故,在被子里捂出的汗来不及消退,身子看上去潮润丰腴,布料贴得紧紧的。
“夫人,我今年23岁,没有名字。”男人跪在地上保持磕头的姿势,“我是孤儿,无父无母,我发誓一定会伺候好您。”
袁憬俞一怔愣,心里那点儿母爱海潮似的涌出胸腔,“跟我家小海一样大呢,走近些抬头给我瞧瞧。”
男人挪到他眼前露出了自己的脸,年轻瘦削,倒算一副好皮相。只可惜上面伤痕斑驳,估计受过不少罪。
袁憬俞伸手摸了摸其中一道伤口,男人一抖,下意识地不敢逾矩,耳边突然响起一道轻柔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