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毛赶忙捂住沈骄的嘴,门外人见打不开就走了,走之前跺了跺脚,在地上擦了擦,“怎么有水流出来了。”
黄毛这才发觉,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的水流个不停,从门板滑下又从门缝流了出去,顿时脸热的不行,他好骚,流了好多水!好多水。
沈骄见他走神,又实在被夹痛了,于是摁着人腰猛猛操干起来,甬道再次被破开,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他的潮点。
“嗯嗯嗯...啊啊啊啊....慢..慢点啊...你是畜生吗?....被你操死了...”
感觉不行了,要死了,要疯了,要炸了,可是还想要,还想凑过去给这人操,死了也没关系吧,这人太厉害了,为什么会这么快乐....
再回过神时,厕所已经空荡荡的只剩黄毛一个,他坐在马桶上,后穴正滴滴答答的排出那人的精液,太多了,半天排不完,广播里传出还有三分钟抵达Y市的声音,黄毛只能随手扯了一把纸垫在内裤里,提了裤子准备下车。
他的位置隔了那人好几个车厢,要不是去餐厅路过,见色起意。
黄毛想跟人交换个联系方式,隔这么远还去送联系方式,这不是欠操吗?
他喜欢的是女人吧!干嘛跟那人换联系方式!
想到自己操人不慎反被操,黄毛只祈祷与那人再不相见!最好见面不相识!
这样才勉强把那股被羞辱的感觉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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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骄睡饱了又被人解决了生理需求,只觉得神清气爽,轻松下车,殊不知伺候她的那人此时拿七拿八累赘一堆,菊痛腰酸,走出车站都困难,甚至在他用力时,隐隐有种后穴流了什么东西的感觉,这让他的境遇更加窘迫。
精神很好的沈骄为了省钱没有叫车,坐了价值三块钱的公交车,公交车走走停停的起码要坐两小时,沈骄选择了公交车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。
终于有空回复一下消失半个月的消息。
最先是刚加过好友的邢亨,“邢警官,我已经下了高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