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祁和娇然同样坐在沙发上没动,娇然在谈话进行到一半时,便将身体靠在了越祁身上,越祁握着她的手指,她掌心有些湿润的痕迹。
厨房里面的水声消失了,越祁动了动手指,扣紧娇然的手,那个力道捏得娇然有些疼了。
娇然垂着眼眸看着两人交握的手,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使然,越祁牵她的时候从来都是大手包小手,将她的手完完全全包裹在掌心。
几乎没有十指相扣过。
她动了动手指,将手指挤进男人的指缝中,她掌心出了些汗,十指相扣的时候有些滑。
越祁微松开手,任由娇然摆弄两人手指,直到调整到了很舒服的牵手姿势,娇然才带着些笑抬头看他,嘴里说出的话却是:“哥哥,我今晚就一个人睡了哦。”
越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盯着她看。
她笑起来的时候,左侧脸颊会有一个小酒窝,小时候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话,说是有酒窝的人很会喝酒且千杯不醉,她便偷拿了爸爸藏在酒架上最好的一瓶红酒。
喝了小半撒了大半,被找到的时候就藏在他的衣柜里,抱着个空瓶子满身酒气,睡得人事不知。
找了她一下午快要急疯了的妈妈第一次发了老大的火,拧着她的耳朵就要教训她,被赶过来的爸爸连拖带哄的抱走,他则是把这只小醉猫从衣柜里检出来。
摸了摸小姑娘被拧得发红的耳朵,看她喝得脸蛋红扑扑没心没肺的样子,又气得捏了捏粉红的耳尖,“该打。”
小姑娘突然在他怀里睁开眼,定定看他,认出是他后神秘兮兮地喊了声:“哥哥。”
然后又痴痴地笑,有点得意地说:“哥哥,我一个人喝酒了哦,没醉呢……”
见他一直不说话,娇然的笑容就有点勉强,避开他的视线,只看着两人的交握的手。
“哥哥,这里很安全,我一个人睡不会有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