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青时无所谓,他乐疯也爽疯了,仿佛重新泡进子宫中的羊水里获得二次新生,一股温暖的液体从缩紧到令青时有些头皮发麻的甬道深处倾泄下来,浇打在他的马眼上。
“坏了……呜……啊啊”
纪孝行红彤彤的软舌从他大张的口腔里掉出来,惹得青时又鬼使神差地扑上去含住了,对他的舌尖又吸又含,把男人揉搓成饱满的红球两瓣肉臀拍得啪啪作响,呼吸粗重而兴奋地说:
“坏不了,你他妈干高潮又潮吹了,第一次见你这么骚的母狗,多射你几次是不是就要怀孕了?”
“唔……”
纪孝行彻底失了神,只能任由青时辱骂,青时甚至在他干高潮的时候,继续顶弄他被操到快失去知觉的肉穴,摄取他口腔内所剩无几的氧气,将他推下万劫不复的快感深渊之中。青时胡乱地薅了把被汗浸湿的刘海,露出光洁的额头,杏眸中闪着兴奋得噬人的光,他恨不得将纪孝行拆骨扒皮,细嚼慢咽吞吃入肚,这样这老婊子就永远都属于他一个人了。
当然这只是被性冲昏头脑时的错觉,青时射过之后就冷静了,他把鸡巴从纪孝行的身体里抽出来时,纪孝行的后穴完全合不拢了,随着阴茎退去一并喷涌而出的,是白花花的浓精和透明的体液,糊满这个糜红高肿的肉洞,像是鱼嘴开开合合,发出“啵”“啵”的液体滴落声,把两人的耻毛浸泡得发亮。
青时把湿漉漉的鸡巴打在纪孝行肉实的唇上,邪笑道:
“来,用你的骚嘴给老子擦擦鸡巴。”
来回潦草地扫了几下之后,青时握着鸡巴啪啪地打在纪孝行的脸颊上,他嵌了珠,打在脸上有很鲜明的痛感,但比起疼痛,被鸡巴扇脸更让纪孝行难以接受,他目光涣散地喘着气,下意识地扭开头想躲避,青时扬手就是一巴掌,把鸡巴移开了,放到纪孝行的胸口上,用冠状沟下的钢珠去挤压挺立的硕红肉粒,上面还印着几个驳杂的齿印,钢珠嵌进被抠开的乳孔,把奶头压到变形,为纪孝行带来前所唯有的陌生快意。
他的双手被青时用膝盖压在身侧,上身动弹不得,胸膛起起伏伏,有气无力地喘着,他双目泛红,眼中氤着水汽望向青时,青时难得被他无助又凄惨的眼神给软化了,便从他身上下来坐到床头,招呼长发美人过来。
“你不是说给他的骚奶穿环吗,穿吧。”
青时衣服都没脱,就敞着根紫红的怪异肉屌坐在床边抽烟,他斜了长发美人胯间一眼:
“阿春,你那里是彻底废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