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啊,爸爸?”
纪孝行又去哄纪成舟,但纪成舟闷声不吭地干着他,默许了青时的举动。
“听话,你们不能这样……不能……”
纪孝行泪眼朦胧,一点父亲的威严都没有,只是软弱地求饶,却得不到任何怜惜,反而被变本加厉地干出惊叫声,他拼命地抵抗着蠢蠢欲动的青时,绝望之时余光瞥见坐在一旁的苑池,苑池平静得仿佛只是屏幕前的看客,小说外的读者,那张俊美优雅的脸如同一尊冰冷的艺术品,用无机质玻璃般的琥珀色瞳孔睨着纪孝行。
纪孝行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了,苑池在生气,他在等自己什么时候才向他求救,可他迟迟未能觉察。
爱就是自私又蛮不讲理的残酷行径,总会有人是被无条件偏爱着的,尹卓是,纪成舟是,就连青时都是唯独苑池不是。
这份爱本不该是属于他苑池的,而是父死子继才能拥有的殊荣,可这些有什么所谓呢,苑池不介意纪孝行跟过多少人,不在乎纪孝行是他父亲的情人,他只需要得到纪孝行的敬意和畏惧,能够永远牵制操控这个男人就足够了,他可以为此不择手段。
苑池在某种程度上很像年轻时的苑山,成熟稳重,爱得歇斯底里,但他比苑山更极端,也更自私。
“少主……帮帮我……唔呣”
纪孝行已经被青时和纪成舟夹在中间了,纪成舟对于他向苑池求助这点很是不悦,俯身堵住纪孝行的嘴,把他后面的话语都化成湿漉交缠的暧昧水声。
苑池直起身,发出一声轻笑:
“那你说你是属于谁的?”
“喂,你想干嘛?”青时警惕地瞪了眼苑池,跟狗护着他的肉骨头似的把纪孝行往怀里捞,“这是我爸,我才不给你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