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恩不知所措地又呆了几秒,近乎祈求地改变了说辞:“您愿意肏我吗?”
他弯着腰、抬着脸,晶莹的泪珠顺着下巴滴落,同时落在地上的还有一遍一遍哽咽的重复。
“求您肏我……求您……”
他的泪越流越多,话音却越来越清晰,也不再声若蚊呐。
“说实话,我一般对着你这样的长相硬不起来,也对这种听腻了的废话没什么兴趣。”秦敞温柔地吐出残忍的话语,一边说一边揩去谢恩脸上的眼泪,“但也不介意使用一只外观普通的肉便器。”
“深喉、吞精、喝尿……谢恩,这些你都能做吗?”
“我可以的。”“我可以哦。”
两道声音交叠在一起。
斯洛舔了一圈上唇,眨了眨眼,俏皮地说:“我的喉咙也很想念秦的味道……”
※
柳无因心不在焉地在厨房洗黄瓜。
他的眼前架着手机,屏幕上的弹幕仿佛倒流的瀑布,说什么的都有,但他视若无睹,视线没有焦距地散在自己手心。
水是冷的,可他掌心莫名感到一股热烫。
之后,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,一根棍状物拍打在他的头顶,让他忘了手上还沾着水,直接伸手去摸了摸。
自然是空无一物的。
棍状物顺着他的额头,划过眼尾,又拍上他的脸颊,留下了又热又黏的触感,和一股浓烈熏人的味道。
这股味道停留在他鼻翼,他无比熟悉,是秦敞的体味。
即便他并不与人互动,但毕竟还在直播,房子里也还有几个工作人员,他没法立刻联系秦敞询问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