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神情迷乱地呼吸着被 ??????.????????.??????整理 子上的气味,解开了腰带,将手伸进裤子里,按揉着湿透的后穴。
另一手却拨了个电话,清了清嗓道:“秦总,您浴室那位,我帮您赶走了,这件事我暂时不会告诉无因,怕他动胎气,但是希望您能洁身自好,别再做伤害无因的事。”
……
“看起来一板一眼、忠诚可靠的好下属,耿直地要求着老板对妻子忠诚时,竟然偷偷躺上了老板的床,像狗一样下贱地发情……啧,真是一出好戏。”
此刻,秦敞攥住阮桉的领口一扯,让对方惨白的脸几乎与自己面对面。
“真是个背主的婊子,因因不会养狗,我替他驯。”
※
柳无因又推了一个行程,浑身蒸腾水汽,裹在绵软的浴巾里。
他陷进卧室的小沙发,膝窝分别架在沙发扶手,等待着丈夫的抚慰。
这些天他都是这样窝在家里,连这间房都很少踏出,只为了能够在感受到丈夫的体温时,立刻给出回应。
即使对方并不会看到。
“老公……今天没戴套吗……”
柳无因掰开后穴,小腹收缩着往上抬,又像被什么东西撞得重新陷回沙发里。
肠肉被逐渐肏开,又热情地裹住凶器,没有了安全套的阻隔,敏锐地感知到阴茎上盘绕的青筋。
“阮阮,阿敞出门了吗?或者,有人去找过他吗?”柳无因的手指颤得没法打字,只能发去语音。
“没有,秦总一个人在办公室里,需要我去敲门吗?”
总裁办公室中,阮桉的下巴和胸膛都贴着地,艰难地打字回复道。
对面的对话框迅速弹出一小段语音:“不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