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的“功能”不止于此。
正如此刻,秦敞射在了谢恩体内,一脚踹在谢恩屁股上,拒绝对方摇着屁股套弄鸡巴的请求。
抽出的阴茎上沾着精液和肠液,阮桉终于能够跪起身,伸长脖子,使脖颈与垂在上方的肉根连成一道直线,让整根阴茎进入自己的喉咙。
这才是他可以与秦敞最亲密接触的时刻。
阮桉的山根很高,有着男性的俊朗,他将高挺的鼻梁埋进秦敞的耻毛,小心翼翼地呼吸几下。
待阴茎上的浊物大半留在了喉管中,阮桉重新放低了身子,像狗一样四肢着地,抬着脸叼住龟头,舌尖往马眼里钻,吸干净最后一丝精液。
“我没有背叛……”阮桉喉结迅速滑动,心想,“他的老公出轨了……鸡巴脏了……我只是帮他洗干净……”
“呼啊……吃到秦总的精液了……对不起无因……是不小心吃进去的……”
“小三最贱了……咕呃……我不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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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贱狗,你很会吸啊。”秦敞抽出性器,牵出银丝,刮在阮桉脸上。
他勾了勾手指,一旁的谢恩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,摇着屁股与阮桉并排着抬起脸。
马眼张大了,从中射出水柱,有力地打在谢恩的舌苔上。
谢恩下巴张得几乎要脱臼,盛不住的尿从下唇溢出,但没有得到秦敞的准许,他不敢咽下,只能像这样展示着。
“接干净尿以后,便池才会冲水,这是常识。”因为第一次射尿时,秦敞说过这样的话。
一只肉便器的容量有限,秦敞把着阴茎撇向一旁的阮桉,水柱猛地射进对方鼻孔,淋在那张曾经死板的脸上。
阮桉眯着眼,嘴角扬起幸福而淫荡的笑,一边哈气一边吐着舌头,任凭热尿浇满了整张脸。
最后,他和谢恩面对面趴在地上,舔干净了地上的残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