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照片说出来也没什么,看着就很暧昧。
尤其是我刷出来这条朋友圈之后,再刷就没了。
秒删啊,有猫腻,还好我截图了。
于是我跑去问翟项英是不是有对象了,翟项英说没有。
我就拿出截图问他那这是怎么一回事啊,为什么这么不够兄弟,明明看起来有情况还骗人。
翟项英回我一串省略号,说这是朋友开玩笑,偷偷用他手机发的。
我不信,什么朋友拿你手机发自己的脚?
翟项英可能被我问得心烦,就直接回了两个字。
炮友。
我因为他这两个字连夜改日程订机票,千里迢迢来到他面前,他居然告诉我他和炮友,结,束,了。
普天同庆!喜极而泣啊!
没想到我一个倒霉了二十六年的隐性非洲酋长也能遇到好事啊!
这说明什么,说明我和翟项英,就是命定的缘分。
可能是我表现得太喜形于色,翟项英的眉头挑起来,问我:“你怎么这么高兴?”
“好长时间没见你了,现在终于能坐一起说说话,能不高兴吗?”我随口糊弄他。
他换了个话题:“你刚才说要来雨城定居?怎么这么突然。”
“总在家待着没什么意思,我妈天天盯着我。”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,“而且柴犬那边想和我合作弄个厨房节目,在雨城比较方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