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移不开视线,不光是看胸肌腹肌,更是直接盯着腹下那堆被黑色布料裹着的肉团。
他注意到我的目光,低头也看了看自己下面。
“看什么呢你?自己没有?”他擦着头发和我开玩笑。
我大着胆子问他:“你这么大,你那炮友受得了吗?”
“你今天怎么回事?”翟项英朝着我走过来,坐到我旁边,“你很介意我有炮友?一直提。”
他离得太近了,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里,香得我头晕脑胀。
“我替阿姨关心关心你的感情生活。”我把视线挪到一边去不敢看他。
“二十六七的人了别还当什么小间谍,”他应该是相信了我是替他妈打探情报的说辞,“洗澡去吧,新牙刷在柜子里你自己找。”
“哦。”我乖乖站起来往浴室去,走到门口还是没忍住,回头问他,“那你真和炮友结束了?Game over了?”
“嗯。我现在检点得很,行了吧?”翟项英点了根烟,吐出一口白雾,“我晚上睡书房,你一会儿赶紧休息吧。”
“啊?你要睡书房啊?”
那我怎么办?!
翟项英奇怪:“不然呢?和你睡一起再让你把我从床上踢下去?”
“我从十七岁开始就不这样了!”
“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”翟项英说,“赶紧洗你的澡去,再磨蹭小心我揍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