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我看见他回我炮友两个字的时候我就觉得我他妈真是太傻`逼了,天天脑补翟项英娶妻生子的美满生活,没想到人家都直接找同性炮友了。
那我这么多年到底都给自己加的什么戏呢?
然而,可是,话虽如此。
人怂习惯了就没那么好壮起来胆子,我是兴致冲冲来的,但也不确定自己就能有个想要的结局。所以在结局来临之前总想一拖再拖,让自己再过几天有梦可做的好日子。
我估计表情有点苦大仇深,飞鸣又在我腿上拍拍。
“行了行了,我怎么觉得你马上就要哭了。你可别哭啊。”他对我笑,“别暗恋翟项英了,跟你说他就是个变态,一般人受不了他。我看你器大活好,不如就和我签订契约,成为固定炮友吧。”
我反问他:“你和他为什么结束了?”
飞鸣翻个白眼:“他洁癖,我倒霉,被他看见在酒吧和人玩游戏的时候亲了个嘴,他就跟我单方面拜拜了。”
我心想这挺有翟项英的作风的。
“说起来我就生气,”飞鸣接着说,“大家又不谈恋爱就上个床的关系,我都为他守身如玉了,他忙起来根本没空搞你知道吗?我只能在家玩道具!结果就跟别人亲一下,他居然唧唧歪歪!操!要不是他鸡`巴长得好我早跟他拜拜了!轮得到他甩我吗?!”
“他就是这样,控制欲很强。”我说。
“别提了,烦。”飞鸣又翻个白眼,把目标转回我身上,“真的,以后还跟我约吧。”
说着他伸手往我屁股上摸:“我也能做1的,保证操得你爽到射,咱俩有来有往呗。”
我格开他的手:“我不做0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