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起我一只脚,在脚踝上落下一个吻。
飞鸣趴到我身上小狗一样在我胸口乱拱,把刚才我射在他脸上的精`液都抹到我身上,他一边拱一边笑,说自己好像在找奶喝。
我揪他头发,他笑嘻嘻地又来亲我。
亲着亲着他咬了我一口,把我嘴唇咬破了。
我偏头看了一眼,大概是翟项英捉着他的屁股插了进去。
飞鸣的身体开始前后摇晃,他的脑袋埋在我颈窝里,嘴巴还是停下来的说话,一会儿说翟项英要把他操死了,一会儿撒娇让我摸摸他。
我还在贤者状态,懒得理他,他就很没品地捏我乳`头,翟项英干他干得多用力,他就拧我乳`头拧得多用力。
我输了,我开始敷衍的摸他。
有两个人在你身上做是个很独特的体验,我相信一般正常人都没有过。
他们的节奏、吐息、动作全都近在咫尺地发生,你明明不在其中,却能感受到一切。
飞鸣陷在欲`望中的脸好看得有点过分,不再蓬松的卷发看起来让他变得居然有些可爱,他眼睛半臂着,卷曲的睫毛上挂了一滴水,嘴巴半张着,我能看见里面猩红色的舌尖。
越过他的肩头我看到翟项英,还是那副带着狠劲儿的表情,性`感且强硬。我莫名其妙觉得有点好笑,这人又想干死我又想干死飞鸣,到底想什么啊?
神经病吧。
脑子里蹦出来这四个字之后我就笑了。
看来从今晚开始我要被迫离开正常人行列了。
“笑什么啊宝贝?”飞鸣问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