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感到不满时才会出现的表情。
“我很生气,不能接受那个局面。所以有一天我把小狗们都关在笼子里,一天没有给他们水喝没有给他们饭吃。”他说,“晚上我爸妈回来的时候发现了这件事,问我为什么不好好照顾他们,这是不负责任的表现。我告诉他们我不想养狗了。”
“然后阿姨就把狗送走了?”我终于想起来这么一件事。
我从夏令营回来兴冲冲想去他家里看狗,结果阿姨告诉我狗狗已经送走了。
翟项英喝了一口酒:“从此我没有养过任何动物。”
我忽然回过味来,皱着眉头瞪他:“不对啊,按你这么说我和飞鸣就是这两条狗呗?”
正好飞鸣擦着头发进来,听见这句话之后疯颠颠地跑到我旁边。
“什么什么,谁说我是狗?”
我把翟项英养狗的事情给他简要转述了一遍。
他当着翟项英的面一点不在意地评论道:“早就跟你说他是个控制欲强过头的死心理变态,你还不信!他有什么好的,快忘了他投入我的怀抱吧。”
说完飞鸣就张开胳膊来搂我。
我懒得动弹,被他抱了个满怀,还在脸上蹭了好几下。
我怀疑这家伙有肌肤饥渴症。
翟项英皮笑肉不笑地回敬飞鸣:“毫无廉耻感的表演型人格障碍有什么资格评价我的心理状况。”
飞鸣对他嘻嘻一笑:“我偏要说,死变态,虐狗狂,神经病洁癖。”
翟项英黑着脸,把啤酒罐放下,一步迈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