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不行。”我附议,“我要一个人住。”
飞鸣说:“我不收你房租!你给我做饭!”
我赶紧摆手:“别别别,求你让我给你钱。”
“我不缺钱啊,”飞鸣说,“我缺一个温暖的家,和一顿温暖的饭菜。”
我简直懒得理他,两三口扒完剩下的饭,放下碗离席。
“你们俩谁刷碗看着办吧。”
这顿饭我吃得不舒服,翟项英应该也不舒服,飞鸣和没吃差不多,我估计他倒是挺舒服。
毕竟我都没见过他什么时候不舒服过。
虽然我也很想忽视这一点,但当翟项英和飞鸣同处于一个空间的时候,似乎我就是被分裂出去的那一个。
即使他们没有肢体触碰,甚至没有什么对话。
这种局外人的感觉依然很强烈。
翟项英和飞鸣之间有独特的引力,即使他们在较劲,即使他们都只和我说话而不和彼此对话,我也能感觉到我是无法融入其中的。
他们的过去我没有参与过,现在想要参与也已经来不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