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翟项英回来,问我明天什么时候走,有没有人接,需不需要帮忙。我一一和他交代清楚,他也没有再挽留,睡觉之前我们躺在床上,他看他的书我玩我的手机。
等他睡着了我就看他,可能看了有小半夜,我也睡着了。
第二天说好来接我的飞鸣没来,齐潭来了。
齐潭没穿正装,穿了一身运动装,很有来帮人搬家的架势。
但我只有一个人一个箱子,让他失望了。
“我以为姜先生的行李会很多。”齐潭把行李放进后备箱,又来给我开车门。
我赶紧自己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。
“本来就没拿什么东西来,也带不了多少东西走啊。”我说,“飞鸣呢?”
“小少爷说他生气了,今天不来当苦力了。”齐潭复述飞鸣的原话。
我好笑道:“他生气?他生哪门子气?”
齐潭摇摇头,发动车辆,和我说:“小少爷没什么朋友,您是他这几年走得最近的朋友了。”
我赶紧摆手:“我可不是他朋友。”
齐潭并不反驳我,还是接着他自己的话说:“小少爷不会表达情感,还要请姜先生多多包涵。”
“我包涵他谁包涵我?”
齐潭没再继续说,沉默了一会儿他起了个别的话头,我和他胡乱聊了一会儿,就到地方了。因为东西少,也没让齐潭送上楼,从他那里交接了钥匙后我就准备走。
“姜先生。”齐潭又喊住我。